人生得哪五件事最难呢?
“得人身难,生中国难,得遇佛法难,亲近善知识难,生正信难。 ”艾教授进一步解释,“就是生而为人很幸运;活在中国是福分;知识分善恶,得到有利社会身心的知识不容易;得正气也不容易。”
“有点意思。”绿娣睁大眼睛。
艾教授见绿娣有点咳,话鼻音较重,怀疑是感冒。便拿出感冒胶囊,取出两片。
绿娣拿过药片包装盒,看了一会:“成人每天三次,每次两到三片。这两片或三片,怎么把握?”
“体重较重,病情较重,服三片。凭感觉吧。”
“怎么能凭感觉啊?两片就是两片,三片就是三片。”绿娣惊奇的。
德国人的较劲上来了。艾椿笑:“这是我国中药,可多可少。”
最后绿娣还是很狐疑的服了两片:“在我们德国,感冒到即使发烧也不轻易用药。我在白琅农村的老家,看到乡村卫生所,有不少人在输液,大人孩子都有,那是输的什么液?”
“抗生素。在中国,感冒后大多就输液,俗称‘吊水’,习以为常。”
“那抗生素的量比服药肯定要大啊!”
“当然,这抗生素,中国人占用量怕是世界第一。这也是一种陋习。”
“我们德国,很少见到随便输液的。这抗生素进入身体多了可不好。”
“你得对,睡眠是最好的抗病手段。你该睡了,这几天你也确实累了。”
绿娣见桌上有一把提琴:“谁的提琴?”
“我女儿时候学提琴。这回你来中国,我从箱子里取出来,还想听到你的美妙的琴声。”
绿娣拿起琴,调试了一会,想了想:“还奏你喜欢的黄昏之恋。”艾教授的眼角湿润了。
待到绿娣睡后,艾椿也正准备就寝,宅电响了,电话里传来飘柔般的声音:“艾老师,打扰你了,还没睡吗?”
“请问,您是谁?”艾椿想不起来这声音。
“我是士禾。”
“士禾?你醒来啦!那我马上看你。”难怪声音如此飘柔虚弱。
“苏醒后,我第一次想到的是你老师。我知道你很牵挂我。虽然医生不让会客,但你是例外。”突然没有声音了,好像电话被人拿下了。人在非正常时期,往往作不得自己的主。
毋士禾的天外飞灾,很令艾椿不安。这位已经有相当的经营规模的民企老板现在不能倒下,他的旗下有有多年跟着他干的上千职工,而且还要发展,增加就业者。而且他发给职工的工资比较高,从不拖欠,职工中很少有跳槽的。这样的民营企业老板在我们中国并不是很多。中国如果拥有一大批优秀的民营企业家,社会自然稳定,因为他们的存在,是解决社会就业的一大保证。
“禾头生耳黍穗黑,农夫田父无消息”,诗人杜甫一生关注农夫田父的生存状态,在农业社会,没有了广大农夫田父的好消息,田父,应该指中地主。没有农夫田父的利好消息,社会必乱。
今天以工业为主的社会,没有了打工者和民营企业家的利好消息,社会一定不稳,一定是隐形暴政**,而任何实质上**的社会制度,百姓一定没有好的生活。
听到毋老板遭来横祸,职工们的心都悬着,他的死活直接关系到他们的生活。得到老板苏醒后的消息,职工们放起了鞭炮。这鞭炮的作用在中国送瘟神和迎喜神都用得到,贪官倒了,清官离任,都是鞭炮伺候。
同毋士禾通话结束,艾椿见绿娣在翻看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
“什么好看的书啊?”艾椿问。
“我国一位驻华记者写的《中国明书》,成为我们了解中国的重要参考书。我读一条给你听听,怎样解释男人的第二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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