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了热心的霜姐,艾椿坐电梯上六楼到了郁的住所,按响门铃,没反应,心想该不会人去楼空吧?再按,终于门开了,严实的防盗门后,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问:“找谁?”郁眯着眼,还没有看清来访者。 这时,一条雪白的金巴狗从门缝窜了出来,扑到艾椿身上。
金巴狗欢快的围着艾教授崩跳。郁见是艾椿,情绪同京巴一样,连忙让进久违的知交。
人比树老得快多了,几年不见,郁真的老了,而郁也在心里嘀咕,这艾真正变成老艾了。老友相见自然是亲热异常。这人际间怎么不见就是悠忽几年呢?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啊!
“你怎么不打个电话过来?对了,我们这里,电话加了一位数,不过我的电话时好时坏,有手机,也就没有想到修理,不少人家不用宅电了。我的手机呢,丢过一部,换了一个,号码也变了。你还真巧,我回来才三天,出去旅游了。”
“我是凭感觉,你会在这个家。”艾椿笑着,他从拉杆箱内,取出两件东西,一瓶德国科隆香水,是绿娣送的,他转送给晓蕾。另一件是郁氏家谱抄本三卷,是艾椿从旧书摊上掏来的。
郁很有兴趣的翻着家谱,一会:“先父在世,只是祖上居上海嘉定。郁姓不是大姓,从全国范围来看,郁姓是个人口不多的姓,但在上海地区,却是个影响比较大的姓氏。郁氏人居上海地区,有1000多年了。我的祖上可能是较早进入上海的郁姓,聚居于嘉定外岗,青浦曾出土葬于唐永泰年间的郁姓墓碑。到了明代,上海、华亭、青浦、奉贤和浦东,都散居有郁姓人。上世纪年底,据上海有郁姓近三万人。”
“我淘来的这三卷,上海郁氏家谱十二卷,是郁惠培等纂修,民国时期有木刻活字印本。”
郁:“你给我带来了好礼物。天下郁姓是一家,天下的华人是一家。台湾新党主席郁慕明态度鲜明,大陆和台湾必须统一。这统一的过程,一定是中华民族团结前进的过程,暂时的分裂不一定是坏事。我是相信两岸一定会整合到一起。如果台湾被永久分离,中国也一定衰落,但从历史上看,中华民族不会衰败。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论断出之于中国,不会错!”郁慷慨一番之后,语调缓慢,“这政事同人事不一样,国家因故分离后应该千方百计再统一,但是人分离了就不一定。比如我同林飞,不少好心人劝我们再合在一起,难道和一定比分好吗?前年年底,林飞终于有了归宿,我的心也就安定一部分。”
艾椿很认同郁的观点。自己同女弟子现在也已经实际上分离了,重新整合到一块难有可能,也没有必要。
“女儿的个人事有新情况,你怕还不知道,晓蕾同男友没有走上红地毯,原因是她的男友嫌从农村来的母亲不卫生,朋友来了不让母亲上桌。晓蕾是不善喜形于色的孩子,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他对我,对母亲不孝顺的男人,难以指望他做个好丈夫好女婿,趁他考取研究生后,晓蕾主动分手了。她近三十了,我倒并没有为她的婚姻着急,她是个很有主见的姑娘。女人身上最重要的是有主见。她的两位大娘娘都有主见。”
“在我看来晓蕾母亲更有主见!”艾椿。艾椿抱起金巴,这东西不觉得艾椿是生人。
郁叹了口气:“是啊!晓蕾母亲可能是最有主见的女人。”
艾椿想起大鼻子女儿三哥,论主见,这个姑娘倒是难得的有主见。艾椿他便将三哥的情况了,郁很有兴趣的笑着问:“但是不知道三哥是不是你的柳姑娘第二,怕这怕那,如果这样就是缺乏主见。并非所有有主见的女性都值得肯定,她的主见必须有远见!”郁停了停问;“她相恋的那位老师品性如何?”
“这就要问你的徒弟了。”于是艾椿了三哥相恋的那位老师正是郁的弟子。了他来省城的一个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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