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住房,后来还是宋副主席得知,帮她解决了住房。我这样,是因为现在中国的人际关系太过于功利。无穷的个人利益追求毒化了人们的交往,都争着往自己先富起来的路上狂奔,不择手段挤压同胞。尤其是官场,尔欺我诈勾心斗角日甚,丢掉了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白琅感到这位高雅的女性对中国的现状很了然于心,他想进一步问她个人的背景,但怕有些唐突,不过既然在人生路上偶尔相遇一位高人,如果失之交臂,岂不可惜?
正在考虑从何处切入,拓展话题,进一步了解对方时,她却发话提问:“请问,您听艾椿教授所在地方,有位民营企业家苟经理吗?”
“知道,只是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熟悉他的女儿。”
“她的女儿叫什么?”
“女儿是随母姓的,名叫简眘,历史研究生毕业。”
“请问,您的专业?”
“读过大学美术专业。”
“很冒昧:您是否是画家白琅先生?”
白琅站起来,他的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在飞机上更显高大。白琅向女邻恭敬的微微点头:“在下正是。”女邻示意他落座。
“请问大姐,您是沈园先生吧!”
沈园微笑的摆了下手,请白琅坐下:“你刚上机的时候,我就有似曾相识的感觉。简眘在河南山区支教回来后就同我起你,描述过你。你们都很佩服那位从吴门来支教的女教师,那位代理校长柳老师吧?”
“那是一段难忘的经历,生活有些艰苦,但是生活充满了意义,不是刻意去找得那种意义。”
“柳老师是位有理想的女性,是位很棒的语教师,她以后可能会提拔,但如果从政,那就可惜了。”
“据确实消息,她已经当了副校长。”
沈园轻轻嗟叹一声。
白琅同沈园的距离很快拉近。她谈起她同简眘的关系,是从雇请她看书店开始的,以后成了知己。简眘是位很不错的女孩,不依仗有钱的父亲,独立于社会。可惜她的感情生活不如意,因为腿有残疾,加上年龄偏大,婚姻的脚步匆忙了些,找了一位离婚过的男人,品性欠佳,竟然在她怀孕时暴打她。已经离婚,生下的孩子,她的母亲抱回带着。失败的婚姻,可能是女人成长的一所好学校。
“我后来因为简眘姐弟再三相邀,进了苟经理的公司,那时苟经理的公司已经出现危机。中民营企业在中国很艰难,国营大企业垄断局面不破局,政府的长长的手不收回去,中民营企业就没有坦途。我进公司不久,苟经理就因企业下滑心情郁闷老伤复发而卧床不起。”
“再要强的人,也无奈于病魔。”白琅。
“我这次来德国,是来考察一家德国企业,打算合资建厂。同行的还有苟经理的儿子,这孩子已经长大了,不再是男孩。有技术和能力,这要感谢他的义娘紫蛾妈妈,听这位义娘原是苟经理请的保姆。也许因为投缘,义娘胜于亲娘。很可惜的是,这位义娘不久前得肺癌身亡。中国女性因厨房污染和大气污染,肺癌率比男人高许多。”
“我仅见过紫蛾一面,那可能是在她困难的时候,半夜被便衣警察纠缠。那时,我从朋友家中玩得晚了,回去时正遇上了纠缠场面,正巧艾椿教授也打的经过,艾教授是位很讲义气的人,他当即认紫蛾为妻子,方才解围。”白琅忆起多年前紫蛾落难的夜中情景。
“我听艾教授提起过你,那时你毅然站在艾教授一方,他甚为感动。生活中有些场景会让人记得一辈子。”
“那倒不是完全因为有艾教授在场,而是看着两个警察便衣对付一位女人,即使是所谓坏女人吧,你也会站在女人一边。否则你是男人么?现在不只一次看到或听到,光天化日下暴男欺负女人或弱者,而没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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