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站出来,人类社会快成了动物世界。我喜欢看动物世界,非洲的动物大迁移,成群的狮子虎豹最爱攻击角马,一头角马被扑倒,其它的角马似乎无动于衷。但我们是人类,不能眼看强势的人欺凌弱势的女人。当时我想我不是角马,上前论理。”
沈园笑了起来,了一句俏皮话:“可是你强健可比角马。”她掏出一方巧克力给白琅,“你别介意!”
白琅笑了。
下飞机之前,白琅想能否索要沈园的手机号?他要不要把自己的名片交给对方?正犹豫间,刚才那位给沈园打瞌睡时送来外套的女人过来了,低声着什么。为便于她们交谈,白琅去厕所方便。从厕所回到座位不久,飞机开始降落。
陪同沈园的女性接近中年,眉宇间有一般女性所没有的那种菊花死的淡定。下飞机分手前,她对白琅:“假如您碰上艾教授,请您代我问他好,就‘学生简娲仁愿他长寿。他一向关心的落难妹修行大为长进,已是比丘了。’”
“好的,一定!”白琅恭敬的。因为忙着下飞机,白朗同沈园的随行者来不及多谈。
白琅同沈园分手前,竟没有交换彼此的手机号。白琅颇有些遗憾,因为像沈园这样高风亮节的女人,生活中可不容易碰上。白琅有失之交臂之憾。
令白琅意外的是,他随身的挎包里,竟留有一份《傅钧山生平》,这份打印稿怎么没有及时还给沈园?假如这仅仅是一份,那沈园一定会着急的。
他在打印稿的反面见有一个手机号,也顾不得是谁的,便打了过去,果然有位女士接听,原来她是飞机上沈园的女伴。
“很冒昧,打到了您的手机上。”白琅了通话的缘由。
“那是我的一个新开的机号,写给沈经理的。”
“哪我怎样把这份材料寄给你们?”
“沈经理知道这份材料在你那里,需要麻烦你的是你能不能将它送到艾教授手里,请他订正。”女士淡定中不失甜味的声音,“您也有东西遗留在我们这里,要不要寄给您?”
“什么东西?”白浪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您的一张名片。”女士笑,“您落在座位上的名片,让我捡来了。”原来这名片掏出来准备送沈园的,可能站起来去厕所时落在座位上的。
“没让别人捡去就好!”白琅笑。
“沈经理,以后还要麻烦您大画家。”
“什么时候都可以为沈经理效劳,老乡么。我很希望成为你们的好朋友。”白琅听对方笑了一下,觉得是否表达不当?便补充:“如有交浅言深的不当处,请原谅!”
“我们虽然邂逅高空,一面之交,但沈经理,同你有精神上的相通处,你的话没有什么不当处。”
放下电话,白琅颇为感慨。这人世间灵魂间的往来,有时候不往来也不行,想往来也不行,即使一方激动得不行,另一方冷如冰霜,真正是“十动然拒”。
沈园接替苟老板的家族企业,使这家频危民营企业有复苏的可能。许多家族企业就坏在拒绝外来优秀人才。
白琅多少了解一点沈园的身世,曾经有过十多年的牢狱之灾。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对沈园的崇敬,英雄不问出处,何况她的坐牢事出有因。幸而她还是赶上了比较开放的时代,比较能爱惜并重用人才的时代。
白琅从德国回程中,巧遇沈园,很令他感慨一番。他随即回到老母身边,报告了在德国孙女的情况,老人家十分疼爱这位异国第三代,虽然不是在身边长大的。一家老少之间,虽有血缘关系,但感情上孰轻孰重,也有定数,不疼就是不疼,想不偏爱也不行。这就像中国在东海和南海的许多离岛,国人最偏爱的是钓鱼岛。
白琅的老母有四女一男,四个女儿名正言顺生下的十个外孙,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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