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几、儿、厂。”
白琅:“还有:卜、厶。”不过他已经很满意了,重重的在女儿脸上亲了一响口。
在一旁给白琅整理行装的洗婴内心被那“响口”震慑了一下。她想着如何能让这对父女时常在一起?这时邻居家的男孩来找女儿玩。
“你同绿娣的事定了吗?”洗婴随意的口气问,其实她是十分认真对待这件事。
“还没有向她表明?”
“你到底爱不爱她?”
“应该是爱她的。”
“哪你为什么不向她表白清楚,这在德国很重要。”
“不清楚绿娣对我如何?”
“绿娣的心事我清楚,她是觉得你是大画家,怕你有居临下的态度,而爱情是平等的。”
“我懂了。”白琅抬头望着洗婴,他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正视洗婴,他一直不敢正视她的眼光,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
“我问你,你打算陪他到底?”白琅问,“他”是谁?洗婴清楚。
“没有他,我们没有这个女儿,也没有我的现在。就为这点,我任何时候不能离开他,有他的存在,我就足够了。”这铿锵之音使白琅如闻天籁之声。
白琅想不到此时应该什么好,他想起了洗婴丈夫客厅的对联:结交一言重,相期千里至。
“你那幅字写的挺不错。”
“你忘了,那两句还是你教给我的。”
这时,绿娣开车来接白琅回到他父母家,三人了一会话。邻居家的男孩已经走了,白琅抱起女儿走出门外,到了车边,女儿主动的同父亲接了个吻。白琅依依不舍放下女儿。坐进车,车子缓缓启动。听得女儿:“爸爸,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们?”
这一切,都被站在门口的洗婴看在眼里,夜风吹掉了她的晶莹的泪水。
到了家,白琅见时间不早了,见绿娣脸有倦容,便:“我这就休息了。”
“不洗澡了?”
“在女儿那里洗了。”
“洗个脸吧。”
“不了,上面有女儿的吻,留着带回去。”
“你女儿可是你们中国人爱的情的种子,太可爱了,我们全家都喜欢她。”
“女儿也都很爱你们。”白琅叹口气,“明天你不用送我,别影响你上班。”
“我不送你,你用脚走吗?”
“我打的去机场。”
“我想你不会用脚走啊!”
白琅这才想起“用脚走”的含义,意思是不能一走了之。正如企业家,如果觉得投资环境很糟,要用很多时间同政府打交道,他们就移资别国,一走了之,所谓“用脚投票”。
“我们中国有诗: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我知道了,是一位宋代诗人秦观写的《鹊桥会》中的诗。其中的两个人,都有心无脚。”
有心无脚,得多好!白琅深情地一瞥绿娣,这位聪灵的异国姑娘。
照例,第二天一早,由绿娣开车送白琅去机场。登机前,绿娣交给白琅一个精致的盒子。“你不是对我家的厨房一样东西很感兴趣吗?送你一个。”
“什么?”白琅惊疑的接过。
“上了飞机再看吧。”绿娣柔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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