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就难在清醒的懂得在什么情况下不受爱欲支配。就像我国的大妈总理所,政坛使用权力,必须明白在什么情况下不使用权力。”
艾教授一怔,这位德国姑娘,何以有这般深的思考?
艾椿已经没有语言跟得上眼前这位异国姑娘的深沉。
毋士禾总经理的生体恢复很快。苏醒后的第三天,艾教授去看望他时,他:“老师,事不过三。我因这突发事件,失去意识,这是第三次了。第一次是在童年,在学三年级,山洪暴发,朝鲜族河老师背我过河时,我们被激流冲倒,我醒来时在一处河滩上,旁边是一位放牛的爷爷辈的人,是他下水把我截住,我已经昏迷,他把我放在牛背上,牵着牛来回走走动,使我灌了满肚子的水吐出来。第二天我睡醒后才知道,何老师却被山洪淹没了,几天后才找到他。为了纪念何老师,我改名思河。父亲,我的名字是曾祖父起的,‘士禾’的意思是读书人不忘稼禾。最好不要改名。对何老师,心里记着就行。”
“思河,不妨作为你的字,禾苗离不开水么!何老师确实是你的恩师,当终身不忘!”艾教授,”你曾祖给你起的名很好,这是老人家对后代的期望:人要读书,不读书的人愚昧。以往讲晴耕雨读,耕读传家。但是读了书鄙视劳动,是丑陋。”
士禾太息一声:“我可能辜负了曾祖父的期望,成了一名奸商。我们家族的先辈没有经商的,家传的格言中有一条是‘无商不奸’。”
艾教授感慨,“你不能是奸商,因为你恪守知恩图报。这是做人本色,重恩者方为之真人。古人人同天地并立。天、地、人谓之三才。但并非所有人能同天地并立,只有能报天地之恩、能明父母之恩和人间种种恩义的人,方能入列三才。”
“以往没听到你这一。我总觉得人不能忘恩。后来我一直想找到河老师的后代,但是没有。老师,许多人不理解,为什么我找了个没有多少化的妻子,就是因为她姓河,祖籍在湖北襄樊地区。我在妻子身上寄托了对老师的思念。当然我内人很朴实,只是化少些,一些事想不开。”
艾教授多少明白毋士禾对妻子的另一番感情。
“我第二次意外昏迷是在下放插队期间,在冬天的开河工地上。在我插队的村庄西边要挖出一条人工排涝河。公社各个生产队都要抽人到工地。有回要挖掉一个土丘,遇到塌方,我以及三位知青被压在土堆里,土堆里还有乱石硬坷垃之类的东西,三位知青都昏迷了,被民工翻山越岭背到公社卫生所,有一位知青不幸死亡,我和另一位知青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才知道背我的民工不是别人,就是我的情敌的父亲。也正因为这样,我没有同情敌争夺后来成为洗婴的母亲。我也就一直对洗婴的父亲一再容忍,他每次借钱多少给一点。我却从无要伤害他的想法。我之所以没有对专案组陈述这些,因为如果出来,别人又会我往自己脸上贴金,甚至会,恩将仇报的事多着呢。”
这人啊,在大难不死之后,似乎故事特多。
艾教授告诉毋士禾,洗婴从国外回来了,而且给输了400毫升血。
“洗婴本来要陪着她的姑去上海一家德国公司商谈工作的事,也因为你的突然情况推迟。”
“洗婴的德国姑要在上海找工作?我倒想同她谈一下,愿不愿意在我的公司工作,我想在德国北威州投资。我明天出院,先宴请洗婴她们。”
“是不是在医院多调养几天?”
“不用,现在感觉还可以,这是因为洗婴的鲜血重新给了我活力。”毋士禾由衷感慨,“也许是老天安排,让洗婴远涉重洋挽救我的生命。检查后脑部没有受大的损伤,感觉记忆没有受损。身体怎么样,自己的感觉很重要。所以昏睡两天,除了一点伤情,还因为实在疲劳,前一阵因为官司缠身,两笔生意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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