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生产大队长强迫了,你外祖父带着一家逃到新疆住过一阵。可是我没有嫌弃你母亲。这以后,父亲几乎不能原谅我。我母亲病故后,我要接父亲进城,父亲就是不愿意。”
艾教授叹息。
这时,柳扶着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婆婆回来了。杨兵站起来去扶老人:“老师,这是我奶奶。”
艾椿站起来拱手致意。杨兵,奶奶去社区卫生所做理疗,她的关节水肿。但看出老人的身体还顽健。杨兵拿来两个杯子,让奶奶和柳坐下一起喝。
“艾教授,您是杨经理的老师,我敬您!”柳端起一杯,一饮而尽。
艾教授站起来像奶奶敬酒。
奶奶又端起杯子向柳敬酒,眼中满是慈爱。
酒后饭前,柳又上了鸡丝炒辣椒、韭菜炒海米两个下饭菜,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韭菜炒的又嫩又香。
“艾教授,这菜是我同奶奶开荒种的,不用化肥农药的。”柳。
“奶奶还能种地,好。”艾教授望着奶奶沟壑纵横的干枣样的脸,但气色不错,劳动长寿啊。
这顿饭艾教授吃的很满意。饭后,柳送奶奶去午休,然后是清洗整理碗碟,手脚特麻利。她整理完厨房,给艾教授师生俩泡上淡淡的清茶。“我去张老太家一趟,她也在理疗,让我给她女儿打个电话。一会就来的”
柳走后杨兵:“张老太是老年性耳聋,同女儿一起生活,女儿是离婚的,她女儿是月嫂,可能不在家。柳在社区人缘好,老头老妈有什么事爱找她。”
艾教授夸杨兵奶奶身体好,老人健康就是福。
杨兵:“奶奶九十三了,去年老家拆迁,父母被安置在临时板棚,我把奶奶接来了。要不奶奶是不愿意来的,奶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农村老人就怕火葬,其实现在我们那里也不能土葬了。因为有柳照应的好,两人还投缘,现在是乐不思蜀了。”
“你能找到柳这个家政,难得难得!工资多少?”
杨兵将椅子向老师移近,叹了口气:“柳可红颜簿命中的一位。自父母离异,谁都不管她,是农村的爷爷将她带大,靠拾荒供她上学,初二下学期,爷爷家的三间茅草房失火,瘫痪在床的奶奶被烧死。爷爷经过这番变故,精神受刺激,整天驼着背,病歪歪的。这一年暑假,柳所在的农村初中被取消,幷归到二十多里外的大镇一所中学。柳没法去镇上继续读书,就带着有病的爷爷外出打工,这时才十五岁。”
“乡村不少学校拆掉并到镇上,导致许多孩子失学。”
“我遇见柳是在离殡仪馆不远的市郊立交桥下,那天我经过桥下,见不少人围在那里,原来一位流浪老头口吐白沫,旁边姑娘在饮泣。我一下联想到我的爷爷奶奶带着我幼的父亲出外讨乞的苦难。奶奶不止一次起,有回父亲病得很重,遇到一位穿白褂的好人,把父亲送到医院。从此,奶奶一见到穿白褂的男人,都会看一眼。柳祖孙俩本来要离开省城回家的,因为一老一少在外地谋生大不易。”
艾教授立即想到当年他为了同女弟子在一起,远去吴门开店,老少两人生活的遇到的困难。
杨兵继续:“开始我以为老人往生了,心想这流浪人的遗体处理属于我们的事。后来知道老人病重,我立刻要来出租车,把老人拉到医院。一检查是胃癌晚期。住医院吧,费用付不起,回家吧,没地方住。这时奶奶正巧来我这里不久,我把柳的情况同奶奶了,奶奶,把祖孙俩接到家里来。”
“人有病,天知否?只有人关心人,没有天关心人。”艾椿大发感慨。
“因为等于一家人了,我们才知道这祖孙俩生活的艰难,年龄的女孩生活竟是如此跌宕。离家谋生的柳在一家饭店打工,爷爷带病外出捡垃圾,如果不是爷爷的病加重,这日子还勉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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