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下去。他们租住人家的底层车库，每月两百元。”
“南方许多人家的底层仓库，大多租给打工的一家人住，那不过是有个遮风避雨之所吧了。”
“十七岁的柳，她的能干，使我的奶奶大为惊讶，自柳来了以后，我家的卫生大为改观，周围的荒地，她开出一片菜园，这是最使我奶奶满意的。人也很聪明，饭菜做得很好。原来我以为增加两个人，是个负担，事情同我想的相反。柳爷爷在我家住了不到半年，终因癌细胞扩散而亡。”
杨兵到这里，眼圈发红：“这位老人，人品极好。胃癌扩散，人很难受，但他硬忍，临走前，还扶着板凳同奶奶在菜园除草。老人走后，奶奶觉得孤单，因为两位老人基本上是同时代人，有共同的穷人话题。”
“你们两家，看来也是有缘份。”艾椿，“这柳姑娘，花季生命竟如次多难，好在风雨过后还有晴天。”
“这女孩品质好，她初中一位同学，要她去搭帮行窃，专偷当官的办公室，是偷发了。她犹豫一阵后还是没有去。”
这时候，柳回来了：“奶奶该醒了，别让她午睡睡得过长。”
艾椿要走，柳拿出一双做工精致的鞋垫：“艾教授，这是我做的，你垫在脚底，走路稳稳当当。”艾椿接过鞋垫，不知什么好，这女子真是心有锦绣，鞋垫上修了一枝兰花，栩栩如生。他掏出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上家庭地址和手机号，交给柳：“以后你如果到我那个地方，一定到我家做客。”
“您老有时间还来。奶奶可能很快要被杨经理父亲接走，老人家走后，我打算搞个针织作坊。既能照顾杨经理，还能挣点钱。不过启动资金是杨经理的，没有她的支持是搞不起来的。”
“好！你这一手技能什么时候学的？”
“我妈就是针织能手，她生前就鼓励我学习针织，也许是遗传，我很快就上路了。”
“那我来当你的推销员。”
“那好啊。我绣的几个样品，杨经理拿到市场，很快被抢光。杨经理，以后家庭作坊还可以做大。”柳，“杨经理夸您的字写得好，您能不能给我的未来作坊写几个字？”
艾教授当即答应，杨兵是书法爱好者，书房有房四宝。便铺开纸，略一思索，一挥而就：春风杨柳针刺坊。
因为心情好，这字写得格外灵动圆润。其中嵌入杨柳二姓，并寓意杨兵和柳合作愉快。隐隐的意识中，艾椿觉得杨柳二人是偶然又必然的因缘。
“柳，预祝你的中国梦成真，生意兴隆。”
柳姑娘的眼有些湿润。
艾椿回到郁那里，起杨兵的故事，令郁叹息不已：“这个怜贫仗义的杨兵，应该去官场，这样的人当官知道爱护老百姓。”
“现在杨兵已经当了殡仪馆副经理。”
“我的主要是政府部门的官。”
“不定到了政府部门这样的衙门，好好的人会变成贪官呢？不少贪官出身也是穷家，刚当官的时候，也还循规滔距，要为百姓做点事，可是慢慢衍化成贪腐的狗官。贪腐成风不得了，社会贫富悬殊，百姓很苦，这就叫机制有问题。政体改革，就是要把现在容易出贪腐的而且办事效率不高的造成贫富悬殊的政治体制，改变成不容易出贪腐官僚的办事效率高的缩贫富的政治体制。”
“你的有道理。现在如此形成规模效应的官场贪腐，怕毛老人家生前也不能料到，他活着时担心的是出修正主义。”
“我以为他老人家是多少料到的，所以他发动了那场匪夷所思的大运动，他老人家也是在摸索如何杜绝贪腐社会么！他晚年认为党内的贪腐是最危险的。”
“我看到一位学者的章，有一段话使我深思：自从马克思提出剩余价值和资本剥削工人的理论以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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